二人入座,慕青看了看她的神色,状若无意:“臣听说,今儿早朝丞相借着商成渊的名头为难你了?”
燕清槐一手托着下巴:“你们的消息怎么都这么灵通?算不上为难,苏家这帮人不刺我几句心里总是不舒服的。”
慕青却冷下脸色:“臣早就说过,殿下该离那质子远些。”
“行了,先吃饭吧,”燕清槐摆了摆手,“去花园也是我答应的,总不该赖在他头上。”
慕青垂下眼帘,藏在桌下的手紧紧握成拳头。
吃完饭,燕清槐起身:“我还得去找趟商成渊,你别跟着了,歇会吧。”
慕青的脸色更黑了:“殿下找他作甚?”
“去商量些事。”
他的面容有一瞬间的扭曲,要知道以前燕清槐有事都是跟他商量的。
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道:“岂有殿下去见他之理,臣去带他过来。”
说罢也没等燕清槐回话便自顾去了。
燕清槐倒是无所谓,她以前同慕青商量是因为玩伴实在不多,燕伊人啥也不懂,其他的更是不在宫里,只能同慕青聊聊。
但慕青懂的也有限,至少在朝堂政事上,能说出棋局那一番言论的商成渊绝对要懂的更多一些。
不消片刻,慕青将燕清槐推到了主殿后便离开了。
“殿下有事?”
商成渊问道。
“确实有点事想同你商量,”燕清槐将南方水患之事说了一遍,“依你看此事该如何?”
商成渊笑了笑:“殿下心中已有决断不是吗?找臣来只是求个安心罢了,理论方面您找好了人,实践之事……臣确实有一人可举荐。”另一边,慕青直奔奇峰殿,商成渊来燕国身边没带任何奴仆,他轻而易举便进了寝殿,在画卷后的密盒中找到了一封信,信上写着燕太子为女儿身的秘密,却不知为何他没有将信送出。
慕青看的双眼冒火,亏得燕清槐如此相信他,他果然是商兮细作!
他转身便直奔主殿,正听见燕清槐说:“此事多亏了你,孤即刻便动身前去拜访……”
“不能去!”
“慕青?出了什么事?”
二人一齐朝他看去,慕青将信递给燕清槐指着商成渊道:“此人根本没安好心。”
燕清槐扫了一眼,脸色渐渐冷下来,许久她道:“慕青,你先回去,孤与商成渊谈谈。”
“您……”慕青恨恨瞪了商成渊一眼,“臣告退。”
待他走后,殿中一时有些沉寂。
燕清槐率先开口:“你什么时候发现的?”
只一句话,商成渊便知道,燕清槐并未将他同云方城城主联系到一起,看来装瘸子还是有好处的。
“第一眼见您臣便猜到了。”
“猜到?呵,不愧是商兮皇子,眼光毒辣。”
燕清槐将信扔在他身上,冷脸坐下。
“殿下别气,这封信臣根本没打算送出,不信您可以去问问慕青侍卫,信是否是在暗格中放着。”
商成渊轻声解释道。
“不送出去你为何要写下来?”燕清槐不敢信。
“起初确实想将此事告知商兮,但后来发生了些事,臣便被商兮放弃了,自然也没必要再透露任何大燕的事过去。”
燕清槐半信半疑,将信捞过来又看了一遍,结尾显然有话没说完,但却没再继续写下去了。
“此事不准跟任何人提起,今后孤会密切观察你。”
商成渊笑了:“殿下想多密切?”
“你……”燕清槐脸颊微热,“你既然知道孤是女儿身,以后就离我三米远,不得近身!”
“这可不成,”他摇头,“如此不相当于昭告天下太子有异,不能近男人身了吗?”
“那你欲如何?”
“不如何,”商成渊老实道,“臣对太子十分欣赏,能以女儿身肩挑社稷,实在令人钦佩。殿下大可放心,臣不会跟任何人说起此事。”
燕清槐信了他几分,面上略显疲惫:“你先回去吧,孤想自己呆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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