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过来了?”
商成渊坐在轮椅上,眉眼间带着些许惆怅:“我第一次来燕国,从未见过皇宫如此景色,想要去花园逛一逛,却没有贴身的侍从,也不认识路。”
燕清槐刚想说这好办,找个丫鬟或侍卫带他去便是,就听商成渊又道:“不知殿下可否陪臣去走走?”
“这……”
商成渊垂眸:“是臣妄想了,叨扰殿下,臣先退下了。”
这一波卖惨显然非常成功,燕清槐觉得自己内心充满了罪恶和愧疚,快走了两步拦住他:“孤带你去便是。”慕青在二人一齐出了殿门时飞身离去,掌心凸起一道道指甲掐的月牙。
御花园里,百花娇媚,皇帝是不爱来这里的,所以别说是嫔妃就连丫鬟都很少。
燕清槐推着商成渊走到了一处凉亭:“在这里歇一会吧,可以看见园林花景,也可以下棋品茶。”
“辛苦殿下了,”商成渊主动为她倒了杯茶,“殿下会下棋吗?”
燕清槐笑了笑:“自然是会的。”
她顶着男儿身,本该姑娘家学的东西一样不许碰,该是男儿会的也一样没落下。
本以为商成渊要提出与她博弈,却听他道:“臣很少与人下棋。”
“是难逢敌手还是棋艺不精?”
“都不是。”
商成渊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:“下棋最能窥探一个人的内心,或怯懦或凌厉,或天真或残忍,棋局是不会骗人的,再高明的弄权高手在下棋的时候也会流露出一分真心,所以臣很少下。”
燕清槐握着茶盏的手紧了紧:“你看的透彻,但人生在世,有时没的选择,好比君要真心,你不得不给。”
二人再无言语,微风吹拂,荡落一地红花,燕清槐一直在思考商成渊说出那番话的原因。
而商成渊在看她。
“哟,这不是太子殿下吗?”
突然,一道柔美的女声响起,带着香气的圆扇挑开了帘子走了进来,是苏贵妃。
“贵妃娘娘好雅致。”
“太子不也是?”
苏贵妃今年不到三十,非常丰腴妩媚,其父更是朝廷肱骨苏丞相,在后宫可谓是仅比皇后矮一头。
她大大方方坐在了燕清槐和商成渊中间,瞧了眼棋局:“本来还觉着你们在下棋,难不成竟是在谈心吗?”
这话看起来没有问题,可燕清槐堂堂大燕太子为何要与商兮的皇子谈心,怎么谈?什么心?
唇角微勾,燕清槐眸中一片坦荡:“谈心算不上,只是感慨红花易逝,再美的景色也总有不合时宜的一天罢了。”
商成渊眼里划过一丝笑意低着头不掺和她们大燕的事。
苏贵妃勉强笑了笑:“太子还是少想这些女儿心态才是。”
燕清槐颔首:“贵妃说的有理,孤出来的也够久了,就先回去了。”
说罢直接推着商成渊离开了凉亭,她向来懒得跟后宫这群女人扯皮。
“殿下,苏贵妃可是没安好心,您以后还是莫要与臣走近了。”
快到奇峰殿时,商成渊开口道。
“无妨,你我君子之交坦荡荡,无需理会那些龌龊想法。你自己进去吧,孤先回去了。”
燕清槐拍了拍他的肩膀,转身回了主殿。
商成渊此人确实难以琢磨且矛盾,最重要的是还长得好看。
燕清槐在殿中走神想到,丝毫不承认自己被美色所迷。
次日清晨,燕清槐依例上朝,她虽贵为太子但手中还没有实权,只需每五日上朝一次即可。
她去的早,朝臣都还等在殿外,她则从偏门直接进了勤政殿,果然父皇正在陪着母后用早膳。
“槐儿来了?”大燕的皇帝也不过刚到中年,眉宇间正气凛然,是不可多见的美大叔。
“参见父皇母后,”她调皮地笑了笑,“儿臣就知道父皇在陪母后用早膳,也不怕被大臣们看见,儿臣来的时候,苏丞相在外面等的胡子都快捋秃了。”
燕帝笑了笑,朝她招招手:“你呀,也是个皮猴子。”
燕后跟着轻笑,她本是临夏公主,出身高贵,气质温柔端庄,只用一面便俘获了还是太子的燕帝的心。
这么多年以来,虽说后宫也在不断充实,但燕帝还是在燕后那留宿最多。
眼瞧着时辰差不多了,燕后为燕帝整了整龙袍,又摸了摸燕清槐的小脸,才从偏门离开。
燕帝示意燕清槐站在左下侧,殿门大开,小太监拿着御用的铜铃敲响了上朝的梆子:“奏本上朝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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