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悔什么?
冉夕槿不懂。
裴沧瀚目光晦暗,收回视线转身走进别墅,她便也匆匆跟了上去。
“裴沧瀚…西城的项目,你再考虑考虑。”
冉夕槿有些无措的站在客厅,裴沧瀚面色沉静,慢条斯理的脱掉西装外套扔到一旁,而后单手扯开领带,摘下腕表。
他看也未看她一眼,并未做声,却又像是在等她接下来的说辞。
“宋家…对我其实并不好……他们不过是想设个圈套和你达成合作,牟利罢了。”冉夕槿软声开口,猜不透他的心思。
裴沧瀚修长的手指微顿,抬眸瞥了她一眼,眼底带着探究:“你又想耍什么花样?”
对上那双森寒凛冽的眸子,冉夕槿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。
“你是个商人,应该清楚怎么才是对你才是最有利的选择,宋家绝非一个好的合作对象,你如果感情用事,只会被其牵连。”
冉夕槿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。
宋家对她其实不错,至少表面功夫做的十足,因而若说宋家对她不好,恐怕没人会信。
但是裴沧瀚会信,他会信她的。
他一定会信她的!
冉夕槿其实也并没有那么确定,只是等着面前男人开口。
裴家子嗣众多,裴沧瀚能有今天的地位,心机和手段绝非一般,和宋家这样的猪队友合作,简直等于亲手递了把柄到别人手上。
想到这,冉夕槿的心又痛了一瞬。
前世,他确实被宋家牵连,再加上发布会上她的指证,他沉寂了许久,而后更是不知道付出了多少,才在裴家的争权夺势中杀出一条血路、最后胜出。
他吃的那些苦,她却从来不知道……
裴沧瀚轻哂出声,黑眸直视着她缓缓道:“冉夕槿,你到底想要什么?”
冉夕槿压下心底的慌乱,一字一句道:“我想你不要和宋家合作。”
裴沧瀚扯了扯唇角,大手捏起她的下巴,声音冷厉:“你未免把自己看的太重了?”
一瞬间,他近在咫尺,她甚至能清楚的看到他根根分明的睫毛,像是两把撩人的刷子。
“你说往东就往东,说往西就往西,冉夕槿,你把我当什么?是不是以为凭着几分颜色、就能把我玩弄在鼓掌之中!”
裴沧瀚手上的力道加重,眼底带着抹薄怒。
他知道她从套房离开后见了宋煜宸,只当他们又生出了新的算计。
“我没有……”
冉夕槿知道她早就失去了他的信任,她红了眼圈,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他相信。
下一瞬,裴沧瀚忽然俯身逼近,薄唇轻擦过她的耳畔,低沉又魅惑:“或者,你付得起代价么?”
“什…什么代价?”冉夕槿下意识侧过脸,看向他。
两人本就离的极近,这一动,她的脸颊和他的唇瓣轻轻擦过,冉夕槿愣了几秒,只觉得一阵微凉柔软的触感蔓延开。
随即像是有一团火炸开,从某一个点,瞬间蔓延,让她的整个脸颊都变得滚烫。
裴沧瀚的瞳孔幽暗,没给她再开口的机会,大手捏着她的下巴,狠狠吻上了她的樱唇。
柔软娇嫩,带着他梦寐已久的甘甜。
裴沧瀚只觉得自己心里那头被关在笼子里的野兽,挣脱而出,带着最深沉的欲望,呼啸而至。
冉夕槿浑身绷紧,整个人都僵在原地。
前世,她虽然和裴沧瀚做了几年夫妻,但并没有过夫妻之实。
她自卑于样貌和失明,又对他心存怨怼。
她恨他,恨他这个‘始作俑者’,所以又哪里会愿意他的触碰。
最平静的时候,大抵便是她折腾累了,和他相安无事、同住一个屋檐下、同睡一张床的日子。
裴沧瀚疯狂撬开她的贝齿,带着压抑已久的情绪,在她唇齿间疯狂掠夺。
香津浓滑,抵死纠缠。
冉夕槿只觉得一阵酥酥麻麻的电流自尾椎骨蔓延开,直至四肢百骸,她大脑一片空白,他身上清冷的雪松香气扑面而来,霸道的将她包裹。
冉夕槿回过神来,本能的想躲。
裴沧瀚却没给她机会,步步紧逼,直到她撞到墙边的一处斗柜,上面瓷器发出晃动的声响,无处可逃。
她垂下眸子,呼吸声越来越重,心里生出一抹不安。
这一瞬,她陡然记起他在车上说起的:“冉夕槿,你不要后悔!”
心脏像是打着鼓点,砰砰砰的剧烈的跳个不停,世界似乎都静下来,冉夕槿轻喘着粗气想让自己放松下来。
不就是接个吻?
当初他执意要和她睡在一张床上时,她也曾那样紧张和不安过。
可到底生涩,冉夕槿依旧僵硬,直到察觉到男人修长明晰的手指攀上她的脊背,缓缓拉下拉链。
金属划过轨道的声音,细微又刺耳。
裸露在空气里的皮肤、一寸又一寸增加,冉夕槿不可抑制的轻颤起来:“裴沧瀚…唔……”
“不要!”冉夕槿下意识摁住他没入裙底的大手,睫毛都氤氲开一层水雾。
男人漂亮的眸子染着情欲,垂眸凝视面前的女人,声音嘶哑:“我提醒过你,不要再招惹我。”
冉夕槿怔怔的看着他,说不出话。
她愿意接受面前这个男人吗?
她从来没往这方面想过,但当脑海里涌入他饮弹自尽、倒在自己墓前时她的痛彻心扉。
她想,大抵她是愿意的。
但不是现在,不是在这种她毫无准备、他对她失望至极的时候,也不是在这种要拿这件事当筹码的时候。
她被人利用、当了一辈子的筹码,这辈子,她不想再这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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