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犹豫了一下,只好乖乖张开嘴。
这时候我是不是该庆幸我刷了牙,没有异味。
他用手抬起我的下巴,举着手机电筒往里照,模样认真。
我放缓了呼吸,眼睛不知道往哪放了,四处乱瞄,最终停在了他眼角下的那颗浅色的痣上。
鼻尖萦绕着沐浴乳的味道,不知是我的,还是他的。
他掀起了眼皮,注视我的眼睛。
我的心忽地一跳。
说真的,他的眼型好好看,上调的眼尾,眸子明而亮,像一汪清泉。
皮肤也好好。
如此近的距离,如此黑的环境,我都能看清他脸上的小绒毛。
等等……
我刚睡醒,有没有眼屎啊?!
就这么对视着,万一他看到我的眼屎……
什么悸动都在这个想法出现后荡然无存了。
突然,钻心的钝痛!
我没忍住痛嘶出声。
微凉的指尖用极轻的力度按压在我的脸侧。
「很疼?」他的眉眼动了动,声音很轻。
废话!
「可能是发炎了。」
「那,怎么办?」太痛了,我的声音都变软了。
「还能怎么办?拔掉。」他顿了顿,又说,「明天你有空吗?」
怎么问这个?
我想了下,才确定:「下午有。」
方时暮放开了我的下巴,起身,在冰箱里找出冰袋。
我也跟着站起。
蹲得有些久了,腿麻了,站起一瞬间,我感到一阵头晕眼花。
腰间被人揽住,紧接着的是脸上传来冰冷的触感。
我条件反射躲开,也拉开了距离。
他笑了,继续把冰袋往我脸上贴:「先敷着,缓解一下疼痛。」
我反应过来,不自在地撇开脸:「好、好……」
手悄悄在他触碰过的地方揉了揉。
一时之间,谁都没说话。
他看了看手机:「我出去一下。」
「哦。」我没问他去哪。
他主动说:「给你买药,很快回来。」
我感到一股暖意,但也不大好意思让他去。
「我去叭。」
「你就算了,话说得清吗?情况能和医生说清楚吗?用手比划?」
我怀疑他在笑话我,但我没有证据。
话说不清,我可以一个字一个字蹦。
他坚决。
我的视线随着门关上而收了回来。
冰袋又冰又硬,我的脸和手都要僵了。
换了只手继续敷。
反复几次,牙疼缓解了不少。
十几分钟后,方时暮提着一袋药回来了。
像是刚长跑完,喘着气。
我接过药:「谢谢。」
注意到他的发梢有些湿润。
「你头发怎么湿了?」
「外面下了小雨。」他用手拨了拨额前的碎发。
啊?他是冒雨去给我买药的?
他也太好了吧。
方时暮转身去了厨房,出来时手里拿着一杯水给我。
我吃了药,喝完水。
他很自然地接过杯子,搁在桌上,然后坐在沙发另一头。
「还很疼?」
「还好。」
「明天我带你去看牙齿。」
我觉得有些奇怪,又说不上哪里奇怪。
「真的要拔牙吗?」
他愣了几秒,好看的眼睛眨了下,笑了起来:「不然呢?」
汗……
牙齿发炎是不能拔牙的,在他出去的时候,我网上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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