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让人震惊的便是这女子的长相竟然和自己一模一样。
莫非……她真的会医术?
温玉雪似是想到了什么,从头上取下一根玉簪,朝萧霆夜的大腿刺了去。
"呲……"刺骨的痛感传来,萧霆夜面色大变,以为温玉雪要废他双腿,当即伸手要去抓她,没想到却被她躲过。
几个亲兵大骇,而温玉雪却抬头看向他们:"你们别闲在这,赶紧给你们王爷去拿些草药和止痛药来。"
几个亲兵:"?"
一番剧痛过后,萧霆夜惊奇地发现双腿隐隐有了些活力,这是他挨遍太医院的针都没有的感觉!
他看向温玉雪的眼神带了些震惊。
他耐住了腿间的剧痛感,朝亲兵递了眼色,几人才出了门。
温玉雪再次面不改色地拔了玉簪,又连续扎了好几个部位。
哪怕剧痛滔天,萧霆夜只死死抿着唇再未出声。
这女人,总不会蠢到在这种时候公报私仇吧?
温玉雪挑的地方极其刁钻,看起不起眼,扎下去那滋味却十分刺骨。
萧霆夜的双腿隐隐颤抖着,被扎过的几处正淌着黑血。
温玉雪有些不敢看,心里一阵后怕,这要是给人家扎废了,她岂不是更是死无葬身之地?
很快,两个亲兵便抬了一个药箱过来,温玉雪在药箱里翻找了好一会儿,仔细辨别确认后,才拿了点止痛药和几根止血草。
她捣碎了止血草,又将止痛散混在了里面,将混好的药膏抹在萧霆夜的伤处。
萧霆夜感觉到伤口灼热的刺痛感渐渐消失,转而带了点酥酥麻麻之感。
他看着温玉雪跪坐在地上全神贯注地忙碌着,尽管全身狼狈不堪,但她身上却有一股奇异的魔力吸引着他忍不住想去探索、琢磨。
真是个令人惊奇的女子。
待温玉雪耐心上好药又缠上白布,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时辰。
萧霆夜见她气息微喘,光洁的额间爬满细细的汗珠,偏头看到了瓷碗中剩了大半碗黑乎乎的膏体,散发着阵阵难闻的臭味。
"为何还要剩下这些膏药?"萧霆夜疑惑。
这总不至于要留到下次换药吧?.
那不都馊了?
亲兵已经扶了萧霆夜卧靠在床上,眼看自家主子王病情好转,几人的脸色已经比早先和善了不少。
温玉雪将膏药捧到萧霆夜跟前,笑容温和:"王爷,您伤的极深,这药外敷只能暂缓病情,若内外双管齐下,则事半功倍。"
温玉雪说着,便十分"贴心"地盛了一勺送到他嘴边。
一股巨苦还带着酸涩的味道直冲鼻腔,萧霆夜皱眉别过脸,难掩嫌弃之色。
温玉雪笑容愈发大了:"王爷莫不是怕苦?"
萧霆夜黑了脸,否认道:"不是。"
他好歹是让敌人闻风丧胆的战神,怎能如妇人一般矫情?
他敛容含住温玉雪递过来的勺子。
只是下一秒他就后悔了。
萧霆夜只觉得舌苔都泛着十足的苦渣子味儿,味道也十分难闻,他眸色幽深地看了温玉雪好几眼。
这女人不会是故意整他的吧?
温玉雪极力憋着,微微垂着头闷笑着。
双管齐下自然是好,只是这药滋味儿极其精彩,一般并不建议患者内服。
但萧霆夜不是挺能忍?她就不信这男人能吐出来,这亏,他只能闷头接下。
温玉雪一扫阴霾,眉眼开怀了不少,又捧着碗耐心给萧霆夜喂药。
萧霆夜垂眸犹豫几分,最后张嘴含住了温玉雪手上的勺子,他冷声道:"本王就相信你一次。"
薄唇碰到指尖,异样酥麻的感觉让温玉雪眼红心跳,耳根爆红,她连忙抽回手,心田像是被羽毛拂过一样,痒痒的。
温玉雪有些不自在地说:"王爷,我以后帮您治腿,那我可不可以留下来?"
她不想死,但也确实无处可去。
萧霆夜见她脸上晕红一片,眸中闪过一丝笑意,再怎么古灵精怪,也是个刚及笄的少女。
顿时萧霆夜觉得身上的疼痛感减轻了不少,微微闭了眼,他没有在强行催动内力,只是静静调息。
温玉雪见萧霆夜半天不吭声,心道这男人果真奇奇怪怪,她这么表明诚意,这男人一点反应都没有。
"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。"温玉雪将头上碍事的凤冠拿了下来,又忍不住对几个亲兵说道:"夜色将近,你们王爷也需要休息,你们谁给我准备个房间?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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