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或许看到了车后的她,故意视而不见,也或许没看见,林姝妤追到小区门口,眼睁睁看着他的车绝尘而去。
深秋的夜晚气温已很低,她因出来匆忙,长长的黑色卷发湿漉漉地披着,身上是黑色的吊带睡裙,外边披着家居的黑色针织长衫,全身上下都是黑的,显得那张脸格外的惨白,只有手上拎着的那双红色高跟鞋是唯一一抹亮色,在沉寂的黑夜里格外耀眼。
好不容易打车赶到医院,医生,护士,护工涌上来,各有各的说辞,她只听到最重要的一句:
“查监控找到了,您母亲在顶楼的天台。”
黑沉沉的夜里,她母亲坐在轮椅上望着远方,与这广袤的天地融为一体,白色的病号服裹着瘦弱的身体。
医生护士以为她母亲是想不开跑到天台上来,只有林姝妤知道,她母亲不会轻生,更不会以这样的方式轻生,因为她母亲爱她。
林姝妤走过去蹲在她的身边,握住母亲的手
“妈。”
“来了?”母亲平静得好像是在家里的客厅。
“嗯。”林姝妤声音是沙哑的,穿着单薄的衣服,在夜风里吹了这么久,有感冒的迹象。
母亲慢慢回头看她,然后目光定在了她裸..露的脖颈与胸前,雪白的肌肤上,分布着红色暧昧的吻.痕。
母亲的目光忽然冷冽,情绪激动,伸手狠狠地扒林姝妤的针织外套,整个人险些摔出轮椅。林姝妤急忙扶着她,任她撕扯,外套滑落,好看的肩颈上已被母亲抓出一条条的红痕。
“叫你不自爱,叫你不自爱。”
一拳一拳打在林姝妤的身上。医生护士想过来阻止,被林姝妤眼神制止。她轻轻揽着母亲安抚
“妈,我错了,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,一定自尊自爱。”她语气温柔,足够安定。
“妤妤,不要轻易相信男人,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母亲的情绪渐渐平稳,林姝妤把她推回病房,医生打了镇定剂,终于安然入睡。
“您母亲平时情绪很稳定,也很配合治疗,极少出现今天这种情况,明天我们会给她做个全面的检查。”
“好,辛苦您了。”
林姝妤一袭黑衣,微卷的黑色长发已干,随意地散着,与深夜的医院形成鲜明黑白色的对比,尤其是那双红色高跟鞋踩在空旷的走廊里,发出的哒哒哒的响声,敲得人心里发痒
医生与护士,脑海里只飘过几个字,“美的不可方物。”
林姝妤在微信上给护工转了三千块当红包,只希望她在护理母亲时能更尽心一点,她能做的也只有这些,别的什么也做不了。
将近凌晨才到家,脑海里只余下母亲说的,要自爱。可她已经25岁了,在今晚之前,连男人的手都没摸过,还要怎么自爱呢。
今晚,与聂清云的第一次,她并不后悔,这与自爱并不冲突,在她看来,自爱就是对自己所做的一切负责,她很清醒自己在做什么,也能为此负责。
“咣当”一声,瓷碗在地上摔成碎片。祝舒珣眼睫狠颤,心脏瞬间像被只大手攥紧。“可知……赐婚的是谁吗?”雪儿摇头:“不知。”祝舒珣双唇抿紧。似有利刃刮下喉咙里血肉,她声音嘶哑:“你先下去吧。”...
12-14
婢女雪儿端着药走进来,见祝舒珣喝下才开口:“公主,刚刚宫里传来消息,王爷向皇上……求了一道圣旨。”祝舒珣端着药的手一顿:“什么?”“是……”雪儿有些犹豫,“江将军的赐婚圣旨!”...
12-14
话落那瞬,祝舒珣的心口狠狠刺痛。一股腥甜跟着涌上喉间,她忙转身掩住唇,咳得像是心胆俱裂。等摊开手时,只见那白帕上血迹斑斑!...
12-14
三年前,先帝重病,弥留之际他特立陆怀璟为摄政王,辅佐国事。身为当朝公主的祝舒珣,也在同年嫁给了他。只是成婚三年,她比任何人都清楚——陆怀璟不爱她!...
12-14
森洲国际机场,聂清云熟练地停好车,一手拉着行李箱,一手的胳膊上挂着西装外套,大步朝安检口走去,整个人气质聂越充满精英感,路上的人不由纷纷偷看他。...
12-14