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耳畔嗡鸣作响!
这不可能,傅逐川怎么会和步月歌结婚,他在骗我。
可他是傅逐川,他想和谁结婚都有可能。
“你开玩笑的……是吧?”
我发出声音的时候才感觉到嗓子发干,像是再用力点就能扯出血来。
而同时我紧盯着傅逐川,期望他说出一个“是”或者点头。
然而,他没有回答我。
他重新低下头,翻过文件一页:“回设计部去给步月歌道个歉。”
谁给谁道歉?
我有些茫然,等反应过来,手都在发抖:“她偷我作品,我还要给她道歉?我要不要再跪下来给她磕一个!”
傅逐川抬头皱起了眉。
我知道这是他生气的前兆,可我忍不住。
我已经失去了亲人、爱人和朋友,如果连自己的心血都保不住,那活着的意义是什么?
想到这儿,我突然就好像有了点底气。
“我不会给步月歌道歉,我没对不起她过,是她欠我。”
但下一秒,傅逐川坐着轮椅绕过办公桌停在我面前。
他一字一顿:“那你欠我的呢?司明筝,你以为那两年就是全部?”
听见这话,我狠狠一震。
我看着男人那双笔直颀长却再也站不起来的腿,缠了我两年的那个噩梦再次浮现脑海。
崎岖的山路上,车子在撞上路边的大石头后滚下陡坡。
一圈,又一圈。
最后车卡在下面盘山路的护栏上,鼻腔里除了汽油泄漏的味道,全是血腥味……
我和傅逐川能在那场车祸里存活下来是个奇迹,更奇迹的是我没受什么伤,因为傅逐川一直把我护在怀里。
但他的腿……
这是我欠他的,我永远也还不清。
我可以对步月歌不满,但如果这一切都是傅逐川的意思,那我就不能有一点不悦。
可那些作品相当于我的生命!
我垂下眼,内心在挣扎。
傅逐川也没再说话,像是在等我的妥协。
我总是对他妥协,原来是因为爱,后来是因为爱和愧疚。
半晌,我终于想明白,重新看向傅逐川。
“如果我把这双腿赔给你,你能不能让步月歌把我的东西还给我?”
……
十分钟后,我走出了傅氏集团的大门。
傅逐川没有要我的腿,他当时的眼神可能是觉得我疯了。
他给了我一个礼拜的时间,让我想好了去和步月歌道歉。
失主向小偷道歉,多好笑,真是闻所未闻,前所未有。
迎面一阵闷热的风吹来。
我的眼前倏然一阵模糊,抬手去揉,才发现是积在眼眶里的点点泪水。
不,我绝对不会给步月歌道歉。
我宁愿失去一双腿。
我下定决心,转过身重新走进傅氏集团的大楼。
在电梯里,我一遍遍在内心打草稿,以至于电梯到了顶楼,门开那刻“叮”的一声给我吓了一跳。
这一整层都是傅逐川的办公室。
我深吸了口气走出电梯,一抬头,却看见一个人背对着我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,正拿着手机不知道在和谁打电话。
强烈的阳光下,男人五官完美,西装下的双腿笔直有力。
陈姨走过来,笑道:“少奶奶,您醒了啊。三少给您亲自做的早餐,您快去吃吧。”云飒:?亲自做的?餐桌上摆着三明治,爱心煎蛋,牛奶,还有几样小蔬菜。云飒吃得津津有味,味道不错!...
12-29
是的,在他看来,真的是老女人!但没办法,少爷惦记人家好多年了,连老爷子都没辙!“三少,这是房产证和车辆过户证,我都办好了。”罗辰毕恭毕敬双手捧着。云飒瞥了一眼,好大一摞!...
12-29
云飒将烟头扔在脚边,狠狠碾了下,“你到底要怎样?我都说了,不嫁!”“可以,但我还是要给你。”“我不要!”“只要我不愿拿回来,这些永远在你名下。”...
12-29
刚离婚,就被比自己小八岁的高富帅求二婚,是个什么体验?民政局门口。云飒倚着墙,漫不经心点了根烟,“小老弟,和你结婚,有什么好处啊?”...
12-29
结婚六个月了,这六个月岑谦时很少回别墅,都是住在市区的房子里,有时候国外、京城忙,一个月都见不到人,不着行踪也不着家。安初夏没有骗她,看来前任真的回来了,这下两人是不是离离婚不远了。...
12-29