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了一下,她看着我的眼睛继续说:「往事你还耿耿于怀吗?」
看这话说的,若我说我还耿耿于怀,倒显得我多放不下她一样。
而且我也不想和一个女孩子斤斤计较。
所以我温和的对她笑笑:「你也说了是往事了。」
大家毕竟都是一个圈子的,而且确实也过去这么久,她如今对我来说无足轻重。
所以一笑泯恩仇——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。
我端起一旁的酒,笑的风淡云轻:「听说你和宋知让一年多前结婚了,还没恭喜呢,这杯敬你。」
她面色冷淡下来,按理说如愿嫁给自己心心念念的心上人,即便是性子冷淡,也不该是这幅无动于衷的样子。
我还没来得及纳闷,她就端起一旁的酒喝了。
不像是被祝福,倒像是喝闷酒。
不过我也懒得理会了。
老友发小相见,自然是寒暄不断,我是今天的主角,大家也捧场,话题都是围绕着我展开的。
有人问我在法国交过几个女朋友。
有人提起我在全球巡演的艺术展。
还有人似真似假的埋怨我:「真是的,闻舟,你那么优秀干嘛,你开的画展一票难求,全球又开那么多家画廊,我家老爷子成天恨铁不成钢,让我怎么跟你学习,不要成天只会瞎混和买跑车。」
我笑起来:「兴趣而已。」
一直在旁边一言不发的孟锦夏笑了:「这些年不见,你倒是越来越谦虚了。」
她的语气……怎么说呢,语气自然如老友,带着调侃的亲昵,仿佛我们还没闹崩前,她没为了宋知让用冷淡厌恶的语气对我说过那些伤人的话、做过那些伤人的事一样。
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,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,我感觉她语气似乎……似乎有些暧昧。
在我还在斟酌怎么回应她的时候,她已经又接了一句:「我去看了你的《婆娑之梦》,很棒。」
这下不仅是我,连身边的朋友也察觉到不对劲了。
他们噤声不语,视线微妙的在我和孟锦夏之间流转。
我面不改色,客气的说:「哦,谢谢。」
顿了顿,我开玩笑一样提醒她:「是和宋知让一起去看的吗?话说他今天怎么没有来,我和他也多年不见了,毕竟都是老同学。」
她神色重新变淡,语气轻描淡写:「哦,他在家有事。」
这语气就像在说不相干的人一样。
我不知道她如今提到曾经那个爱到奋不顾身的人,为什么要用这种语气和态度,但我不想纠葛进去。
所以我笑了两声,将话题岔开了。
直到聚会结束,我们在会所门口看见了坐在大厅沙发上的宋知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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