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修然大步上前,一把将人从刘怡霄身上拉开,轻松钳制住他的手脚。
“放开我!”
听见男人的挣扎,刘怡霄这才回过神来。
劫后朱生的喜悦和后怕充斥着她,下意识去拉朱修然的衣角:“修然……”
却被男人退后避开。
刘怡霄错愕的看着抓空的手,抬头就对上了朱修然眼底的嫌恶。
朱修然误会她了!
意识到这点,刘怡霄本来就苍白的脸变得毫无血色。
她想要解释,偏偏那个男人在这时嚷嚷道:“你谁啊,敢坏我的好事!”
刘怡霄气急:“他是我丈夫,部队里的团长,你再胡说,现在就把你送进去坐大牢!”
那男人只是一个小混混,听到这话直接吓尿了:“我、我什么都不知道,是一个女人告诉我这里……”
他一股脑把事情全都交代了。
刘怡霄看向朱修然:“他刚才说是林书雅告诉的。”
朱修然深深看了她一眼,却没有反应,只是提着男人向外走去。
“我送他去警察局。”
见此,刘怡霄只觉得心一阵刺痛。
所以即使林书雅害得她差点失了清白,朱修然也无动于衷吗?
她强压下心中的苦涩:“修然,我有点害怕,你一会儿能回来陪我吗?”
朱修然却只是说:“部队明早还有事。”
说完,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。
刘怡霄赤着脚立在原地,一股寒意从地板上钻出来,冻得她浑身发冷。
经过刚刚的事,刘怡霄不敢再睡觉。
她熬了一晚上,也想了一晚上。
重活一世,刘怡霄不想再像上一世那么悲惨,她不知道自己和朱修然会是什么样的结局。
但至少,哪怕没有他,也得安顿好自己。
刘怡霄看着亮起的天,换好衣服出门去了粮站。
她依稀记得,上辈子这时候这里在招检查员。
到时,粮站前有许多人正排着长队等着交公粮。
刘怡霄顺着人群往里走,只听见周围窃窃的议论声。
“你们听说了吗?刘家之前那屋子啊,昨晚出事了!”
“好像是朱团长的媳妇,半夜去那里私会被捉奸了!”
“那可是团长啊,那么风光,这女人都不知道珍惜!果然成分不好的人家,出来的女儿也不要脸!”
就在这时,一个眼尖的人看到了刘怡霄,连忙道:“快看,就是她!没想到她还敢出来!”
此话一出,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都投了过来。
刘怡霄身子一僵,试图解释:“是那个男人私自闯进了我家,不信你们可以去警局问……”
可没人愿意听,所有人都用嫌恶的眼神看着她。
赤裸裸的恶意让刘怡霄感到无比难堪,最后只能逃一般的离开。
一直到进了家门,就看见朱修然站在屋里。
方才的委屈瞬间填满了刘怡霄,她想要说点儿什么。
朱修然却率先开了口:“昨晚那个人被判坐牢。”
刘怡霄点了点头,盯着他问:“那林书雅呢?”
朱修然却好似没听见一般:“娘想见你。”
刘怡霄攥着手,苦从心底蔓延到舌头尖。
朱修然就这么护着林书雅吗?
她想问,又怕得到无法接受的回答。
最后只能顺着朱修然的话,点了点头。
刘怡霄和朱修然是自由恋爱,当初结婚的时候朱母就不同意,这些年也不待见她。
如今怎么忽然想见她?
刘怡霄想不出答案。
当天下午,两人坐着村里的牛车回去。
不想刚进村,就看见村口围了一群人,闹哄哄的。
“好歹是你儿媳妇,闹起来了朱家脸上也不好看,还是撕了吧。”
朱母尖利的声音从里面传来:“这都是事实,我又没有胡说,我看谁敢撕!”
刘怡霄心中莫名有些不安,她和朱修然对视一眼,就挤进了人群。
看见他们,周围霎时安静了下来。
而刘怡霄目光落到朱母身后的红砖墙上,脸色惨白。
只见上面正贴着一张红底的大字报,黑字写着——
�刘怡霄不守妇德偷汉子,就该浸猪笼!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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