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不要打我!我错了!”
“我马上换好衣服!”
白露吓得浑身发抖,拿着衣服便胡乱的往身上穿,林沫欢愣了一会儿,才淡淡笑出声来。
她蹲下身子,勾起她颤抖的下巴冷笑道。
“没想到你真的变得这么听话,看样子被绑架一次,还真让你学乖了。”
白露将嘴唇咬得发白,脑海里全是被囚禁时受过的惨痛折磨,她不敢得罪和反抗任何人,只是一个抬手的动作,她都会条件反射般的跪下给人磕头致歉,哪怕是之前和自己极不对付的林沫欢。
她厌恶林沫欢,不仅仅是因为两人都深爱着沈云寒,而是她仗势欺人,两面三刀,多次给自己使绊子,为此两人明里暗里交手了不知多少次。
如今,林沫欢看着曾经比她更耀眼优秀的白露,竟然卑微懦弱得像条狗,心中不知有多痛快。
她松开手,将衣服扔到白露的脸上。
“曾经在我面前高高在上的白大小姐,也有今天。”
“你不是喜欢跪吗,就跪着把衣服穿好吧。”
白露仓皇的捡起衣服,一一照做。
回到沈家别墅的白露,躺在床上,仍旧觉得不真实。
她不敢闭眼,只要一闭眼,自己就好像回到了那个暗无天日的禁闭室里。
她被锁在密封的箱子里,沉入浴缸,冷水灌进鼻子和耳朵,让她几乎窒息。
在这样仿佛的煎熬里,她终于忍不住尖叫出声。
“啊!”
别墅里顿时灯火通明,佣人被吓得从房间跑出,沈云寒也穿着睡衣走了出来。
他推开门,满脸不悦的看着白露。
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这又是你为了吸引我注意想出来的什么新花招?”
白露害怕的缩成一团,她用力的抱紧膝盖,眼睛湿润的却不敢抬头看他。
“我……我害怕……”
沈云寒看着她额头冒出的冷汗,终究是没再说话,他从口袋掏出手帕抬手伸向她的额头,却没想到指尖还未触碰到她的肌肤,她便立刻从床上爬下来,跪在了他的面前。
“我错了,我再也不叫了,不要打我好不好!”
沈云寒神色冷了几分:“白露,演得太过就假了。”
说完他将手帕扔到她的身上,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。
以前为了引起沈云寒的注意,她经常在半夜装作被噩梦惊醒,故意哄骗他过来。
说谎的次数多了,当她真的被惊醒,沈云寒也不再愿意相信她了。
白露不敢再闭眼睛,坐在床上看着窗外看了整整一夜。
第二天清早,沈云寒下楼便看到了白露规规矩矩的坐在餐桌面前。
以往她贪睡,从未在早餐时见到她出现在餐桌边过,可现在她端着粥,大口大口的往嘴里灌,像是饿了几天几夜那般。
沈云寒拧了拧眉,拿出外套便直接出了门。
狼吞虎咽把粥喝完的白露,不等佣人赶来阻止,飞快的便冲到厨房把碗给洗干净,收到了橱柜里。
然后她走到佣人面前深深的鞠了一躬:“谢谢你给我早餐,谢谢你!”
说完她拖着沉重的步伐,又再次回到了房间。
身后佣人看着判若两人的白露,又看着桌上另一碗还滚烫的粥,瞳孔只剩震惊。
这么烫的粥,她是如何在这么快的时间喝完的?
难道,她没有痛觉吗?
这一整天,除了用餐,白露都没有下楼过。
夜里,沈云寒回来了,身后还跟着林沫欢。
终于又回到那间小屋,她翻身从马上摔下来,顾不上疼一把推开那扇没关紧的门——“谢危楼!”然而回答她的只有屋外的风雪声。屋内竟什么都没有,空无一人!...
01-23
一瞬间,宋雪滢思绪彻底乱成一团。“怎么会是她?她明明死了……”下一秒,就见谢危楼将沈轻雾揽住:“她没死。现在她是我妻子。”...
01-23
当看见站在山间小院中的谢危楼时,宋雪滢以为自己真的到了阴曹地府。因为八年前,她亲眼看到他死了。但他现在却活生生站在那里。...
01-23
我攥紧了手,视线在柳舒和明禹森之间来回徘徊,心底那个猜测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。挣扎间,明禹森开了口:“戚婉婷,跟柳舒道歉。”...
01-23
我红着眼看着明禹森,不求他能说什么好听话哄我,哪怕就一句肯定,告诉我‘我是他的女朋友’就够了!可他没有。他只是看着我,像是早有决定般开口:“戚婉婷,我们分手吧。”...
01-23