翠鸢闻言顿时明白了:“主子是想,等到世子与郡主的事儿定下之后,再设宴?”宁王妃点了点头:“陛下长年痴迷炼丹和女色,身子一年不如一年,多少人惦记着那个位置。而平阳王手握朝廷三分之一的兵权,雄踞东南一带二十余年,莫说姜婉是那般的样貌身段,单冲着平阳王唯一女儿这个身份,她也是个香饽饽。”“本宫已经忍让了许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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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王打也打过,罚也罚过,但他依旧我行我素,宁王拿他无法,也就只能随他去了。姜鸢听完,不动声色的勾了勾唇角。本该夜宿花柳,醉生梦死的宁王二公子,却悄然出现在距离京城千里之外的地方,成了朝廷钦犯。真是有意思。四个妾室待了约莫一个时辰,聊完了八卦之后,也没什么可说的,便走了。她们走后,徐嬷嬷进了屋,行了一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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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间的香怡已经抵挡不住。“有人亲眼看见那钦犯上了船,此人极其凶险,不管是为了郡主的安危,还是为了朝廷,我等都要一探!想必平阳王与郡主,定能明白属下等人的良苦用心。”说完这话,为首的官差一挥手,身后的人立刻上前就要硬闯!阮情顿时蹙眉,冷喝一声:“放肆!”听得她的声音,官差们顿时停了下来。香怡又惊又喜,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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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情躺在榻上,额间的发已被浸湿。她的脸泛着潮红,长睫轻颤,水润的双眸已经有些迷离。身上的毒已经彻底发作,阮情仅凭着脑中的一线清明,紧紧咬住了红唇,没让自己发出声。打开的窗户忽然微微一动,一个黑衣男子跳进了船舱。他戒备的扫了一眼屋内,目光掠过床榻时,忽然身子一僵。美艳娇媚的女子,一张小脸涨的通红,汗湿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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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82年初冬,新午村卫生院。诊疗室。“幸好你这当妈的送来及时,再晚点就危险了!”姜时安感恩的点头,送走医生后,她用毛巾布小心擦拭女儿额头虚汗:“我的宝,阿妈这辈子一定会好好护着你长大!”上天垂怜,竟然让她在二十年死后还能重生到女儿发烧这天。上辈子女儿就是因为这次没及时送医,直接烧成脑膜炎,活不过七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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