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
“只要你有画,就一定能卖出去,价格都不是问题!“
他越说越是兴奋,甚至情不自禁地手舞足蹈起来。
“到手咱们五五分成,如何?”
我手上一顿,本还开心地搅着玉米忌廉汤的勺子停了下来。
直直看向他。
养父被我盯得发毛。
惴惴不安地陪着笑脸。
“诶哟,你看,爸真的是老糊涂了。这最大的功臣肯定还得是咱毛毛呀......四六如何?我四你六。”
我沉默不语。
养父沉不住气了,焦灼道:“三七?”
我无动于衷。
养母忍不住了,装作伤心道:“毛毛啊,做人不能这么忘恩负义的啊!”
养父急忙打住了她。
“二八!”
眼看空气仿佛凝滞了一般。
我倏然放开紧绷的脸,灿烂地给了个大大的微笑。
两人都瞬间松了一口气。
“爸,我怎么都听不懂呢?”
“你们对我这么好,我住在家里吃你们的,喝你们的,我怎么还好意思再要钱......”
“这画啊,就当作是我孝敬你们的。至于钱不钱的,你们收着养老就好。”
话音刚落,父母便双双将我拥在怀里。
“阿毛啊,你可真是我们的福星啊!”
6
这话听起来真熟悉啊。
我细细思索了一会儿。
才想起当初生下双胞胎男娃时,养父就是这么夸我的。
可是后来啊。
他们却嫌我这捡来的福星费钱又碍眼。
一次又一次地,亲手置我于死地。
既然金钱对他们来说如此不可或缺。
那么日后死在金钱手里,或许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。
接下来的三个月里,我几乎都过着大门不出,二门不迈的生活。
为了尽可能让我将时间都花在画作上,养父母几乎响应我的一切要求。
他们愿意为了我的一句话,跑到60公里外的城市,排队买一杯网红奶茶。
也愿意为了我晚上睡的安心,将喜欢惹事的双胞胎双双送去寄宿。
随着我的一幅幅仿画落成。
他们甚至恨不得亲自喂为我吃饭,帮替我洗澡。
当然,也有一些隐秘的变化,在我挥笔间悄悄发生。
比如我房间内,突然出现了摄像头。
而家门外,莫名多了警报器和几道门锁。
最夸张的时候,我两周都不出一次门。
很快,我的下肢出现**症状。
当我和养母提出要出门看医生时,他们开始露出马脚。
“毛毛啊,当年妈妈也是学过两年医术的,你这种情况其实很常见。”
我撒娇道:“可我真的很难受......”
“待会儿妈妈给你敷个药,咱们今晚休息休息,过两天慢慢地就好了哈。”
我倚在她的臂弯里,软软呢喃:“还是妈妈最好了。”
如果是真心的,就更好了。
我倚在如软的怀抱里,贪婪地珍惜着这片刻温存。
晚上,养母如约来给我的双腿**,贴上了据说是祖传秘方的草药膏。
那像雨后青草一般的清新气味,很是熟悉。
我在那过世的丈夫身上闻过。
还有那个也在那刘馆长身上,也有这个味道。隐隐若现。
离开前,养母在我额前温柔地抚了抚。
“还有一周就是画展了,来得都是圈内贵人,你总不能让爸爸出丑吧。”
“等明天舒服点了,要继续加油画,好吗?”
我乖巧应下:“好的,妈妈。”
目送她熄灭房灯,关上房门,听着那小心翼翼上好锁链的咔哒声。
我掏出了藏在床板下的手机。
发出消息。
鱼已上钩,可以布网。
一周后,画展如期举行。
养父母光鲜亮丽出门去,气急败坏回家来。
刚进门,养父便直冲冲奔向我的房间,甩手推翻了所有的画具。
而那副尚未完成的《父亲》更是被推翻在地,染上了乌黑的墨迹。
“好你个丁阿毛,你耍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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