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夜激情。
直到天光大亮,房间门才被打开。
乔诗语挽着顾云泽的胳膊,走了出来,看了程年一眼,要走,顾云泽拉住她。
“诗语,程年有案底,找份正经工作肯定很难,要不我把他安排在我的公司吧?”
乔诗语冷冷地说:“他不配,他必须跟在我身边向我父母赎罪,等我们结婚的时候,我就让他彻底消失。”
程年闻言,眼眸颤动着。
他骨折的那条腿不能弯下去,只能好着的那条腿跪下,才能把地上的纸巾、避孕套拾进垃圾桶。
他告诉自己不要难过。
最起码,乔诗语找的是个生理功能健全的男人。毕竟男人那方面不行,女人不光是守活寡,他还容易心理变态,打女人。
只要乔诗语能好好的,就好了。
接下来的日子,乔诗语和顾云泽去哪儿,程年都一瘸一拐地跟着。
在KTV应酬的时候,顾云泽和乔诗语被人敬白酒,乔诗语就让他喝。顾云泽象征性阻拦了一下,但乔诗语执意要他喝。
程年的肝脏在狱中被打到破裂过好多次,根本不敢沾高度数的白酒。
哪怕是一小杯,都可能把他的命立即送走。
他还没攒够树葬的钱,死不瞑目。
“诗语,我......”
他刚张口,乔诗语就冷冷地让他闭嘴,“你一个杀人犯,渣男,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?你想挣我的钱,就得按我说的做。”
程年垂下眼,闭嘴了。
心一横,端起酒杯,一杯接一杯,将辛辣暴烈的液体灌入喉咙。
眼看着他满脸通红,五官痛苦的皱到一起,身体摇晃到站不稳,好几次摔到地上,脑袋磕到茶几上、地上,磕出了血,她也让他继续喝。
最后,程年直接痉挛到昏死了过去。
乔诗语眼底闪过一抹担忧,但立即隐去。她心里嘲讽自己自作多情,这样一个杀人犯,劈腿的人渣,不值得可怜。
顾云泽看了乔诗语一眼,装好人,“诗语,我们打个120,把程年送医院吧,别真出事了。”
乔诗语把几张钞票扔到程年身上,拎着包就走。
“只是喝了几杯白酒而已,又不是毒药,他哪有那么脆弱?不管他。”
乔诗语不知道,可顾云泽十分清楚,程年的身体受到了极大的损伤,这顿酒真不一定能挺过去。
不过,程年死了挺好的,以后就再也没有人碍他的眼了。
程年昏死了一晚上,还是第二天中午,打扫包间的保洁员发现了他,打了120.
他痛苦地躺在病床上,乔诗语亲自找了过来,被他惨白如纸的脸色吓了一大跳,他整个人透着病态。
可他不是自作孽吗?
乔诗语收起心里对程年的不忍,冷眼看着他,“你以为我的钱那么好挣吗?你私自不在我身边,我要扣你的钱。”
程年没说话,拔掉手背上的针头,肢体艰难摆动,下了床。
虚弱地张了张唇,“走吧,我没事,可以继续听你差遣。”
走到门口,恰好碰上了主治医生。
医生很严肃地对程年说:“你知道你的身体情况很严重,你活不......”
程年立马打断,对医生摇头。
医生见多了这种情况,无非就是患者不想让家属担心,希望他们别对家属说实话。
医生只好闭嘴离开。
乔诗语一看两人的表情不对,叫住医生,“医生,他怎么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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