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拉着我妈坐了下来,开始吐槽,“本来我今天不想来的,是陆洲要我陪他一起来,太无聊了。”
“你这孩子,这可是正事,什么无不无聊的。”我妈拉着我的小手,虽然在训我,可是语气却非常宠溺。
我余光瞥了一眼潘青青,继续若无其事的聊天,“就是无聊嘛,对了妈,我让小李去家政公司给我雇几个家政阿姨回来,突然想增肥,陆洲说我太瘦了,我得多吃饭多睡觉。”
潘青青咬着鲜艳欲滴的唇,似乎忍得很辛苦。
“早就该请了,你们两住那么大的地方,你一个人哪里打理的过来?”我妈很赞同我的决定。
“我那不是想和他过一过二人世界吗?现在过够了。”我说的很暧昧,反正潘青青只是陆洲人生中的过客,无足轻重,又不是蔚蓝那样的重要角色,我不需要掂量。
潘青青猛地站了起来,匆匆的走开。
陈小露紧跟其后,估计也感到尴尬。
等到酒会结束,我不想和陆洲回去,我想回娘家,好好的陪父母几天。
“嗯,那我先走了。”陆洲从不管我人在哪里,只要别给他丢脸就行。
我爸还在和朋友谈笑风生,压根不在乎酒会已经结束了,我妈把车钥匙给我,让我先去停车场等她,她去想办法遏制一下我爸的聊天欲。
我拿着车钥匙去了地下停车场,找到我爸的车以后,正准备上车,就看到了陆洲正在和潘青青拉拉扯扯。
潘青青委屈的抓着陆洲的衣角,“你对我那么好,难道就没一点真心?我不信!”
“信不信随你,以后别来烦我。”陆洲一把甩开了潘青青的小手。
他这人就是这样,玩腻了便翻脸不认人。
一套房而已,就让潘青青开始以为自己是他的真爱了?
陆洲的余光看到了我,他不耐烦又厌恶的眼神一下子落在了我身上,仿佛此时纠缠他的女人是我。
我马上上车,同时把车门锁死,要不是因为还要等我爸妈,我肯定立刻马上就一脚油门消失。
见我退避三舍的样子,陆洲不知道抽什么疯,竟然径直朝着我爸的车走来,他敲了敲车窗,我看得见他的口型,“出来!”
我皱眉,摇摇头,也用口型回答他,“不出。”
然后我的手机就响了,是陆洲打来的,“宋雨欣你给我出来!”
“我不想掺和你和她的事情。”我隔着车窗,对上了陆洲那双已经怒气腾腾的眼,答道。
我想清楚了,如果我无法在陆洲和蔚蓝相遇之前离婚,那我就再忍一忍,忍到他主动提出离婚,然后立马答应就好,还能得到姜氏一部分股份,我不亏。
上一世陆洲是在苦追蔚蓝一年后,才跟我提出离婚,同时和家里人摊牌。
我不肯,和他纠缠争斗了近一年,以失败告终。
重生后老想着报仇,那是虚妄的执着,上一世更像是一个梦,而这一世是悲剧还没发生时的现实,我是不打算为了一个噩梦,就在现实中变成疯批。
“出来!”陆洲很生气,估计从来没见过我拒绝他的样子。
潘青青一脸泪痕的走了过来,又拉着陆洲的衣角不肯松开了。
好歹也是个小明星,怎么在陆洲面前这么死缠烂打的?我好像看到了另一个自己,没什么资格嘲笑别人。
陆洲狠狠的瞪了我一眼,随后一把抓住了潘青青的手,把她带去了自己的车上,看着他驾车绝尘而去,我松了一口气。
等我爸妈回到车上时,我都快睡着了。
“你怎么那么多话聊,容容都等困了!”我妈训斥我爸。
“哎呀这不是南边那个工程有点问题,我们要审批,肯定要好好商量一下。”我爸一边系安全带一边答道。
我坐在后座,整个人都昏昏欲睡。
以前一做梦就是梦到我追着陆洲的情节,现在一做梦就是梦到上一世,好像老天爷生怕我忘了经历过的惨剧,经常托梦提醒我。
“妈,我想吃糯米鸡。”我妈见我坐后面,她也坐后面陪我,我赶紧挽住她的手,靠在她身上。
这就是妈妈的味道,安心又温暖。
上一世我临终前,我爸妈守在病床旁哭成了泪人,他们两老一夜白头,沧桑悲凉。
“这么晚了我还给你弄糯米鸡哦?”我妈没好气的拍了拍我的手,“今天怎么回事,是不是和陆洲吵架了?平时十天半个月也没见你回趟家。”
“我那不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嘛!”我笑嘻嘻的说,“以后我要当贴心小棉袄。”
我一厢情愿喜欢陆洲的事情,周围的人多少都知道,所以我妈听到我这两句话,挺惊讶的,我爸更是差点方向盘都打反了。
我爸问,“你不喜欢陆洲了?”
喜欢啊,但是不影响我放下。
我终究是挽留不住这个男人,他不属于我,他属于蔚蓝,那个青春美好的女孩。
“爸,我和他都结婚五年了,老夫老妻什么爱不爱?我就是觉得我应该还做点其他事,不应该只围着他转。”我爽快的答道。
“有道理,你看陆洲那小子,成天绯闻到处飞,我早就看不惯了!”我爸突然来了底气,说起陆洲时带着明显的不满。
之前我爸是看在我对陆洲痴心一片的份上,不好说,怕说了我反而不喜欢。
我附和,“就是,渣男!”
我起个头,我爸我妈就把对陆洲的不满纷纷吐槽出来,我这才知道他们为了我,忍了多少气。
心酸,愧疚,我头都抬不起了。
等回到家,已经是深夜,我去洗了澡就睡觉,不知道睡了多久,我妈敲开了我的房门,我迷迷糊糊的问,“干嘛呀?妈。”
“你不是要吃糯米鸡,我给你做了一点,起来吃点再睡吗?”我妈对我说。
我瞬间清醒了过来,坐在床上愣了几秒钟后,感觉眼眶一热,有眼泪竟然奔涌而出。
重生以后,我还没有哭过,哪怕是梦到上一世那些痛苦的画面,也只是惊醒难受,我早就痛麻木了,不会再有多么的难以接受。
可是妈妈半夜为我做了我想吃的糯米鸡,我忍不住想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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