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长卿记得那晚发生的所有事,他凌晨要赶一趟很早的飞机去美国谈事情,就在离机场附近的酒店暂住一晚。
他本来已经睡下,突然有人不停地在刷他的房门,薄长卿走过去开门,正想看看是谁。
刚打开门,凌清妍就跟没骨头似的跌进他怀里,她身上的酒气混杂着甜甜的香水味,形成一种很难言语的味道,闻得他皱起眉。
他握住她双肩将人拉起来:“你走错房间了。”
凌清妍听到声音抬起头,一双水眸迷离,她仔细打量着他,突然笑起来。
“哎呀呀,我认识你!你救过我,在……四明山!”
薄长卿也认识她,A市里出了名爱玩的凌清妍,同样都是千金,就她放荡不羁,任性妄为,想不记得都很难。
就趁他沉默的这几秒,凌清妍像条滑溜的鱼从他手里消失,然后跑进房间,呈一个大字型趴在了床上。
薄长卿有洁癖,当即微微攥紧了手,但因良好的教养和长久的修禅,他其实并不生气,只是觉得无奈,并且他也似乎没有应对这样一个不按常规行事的人的经验。
薄长卿想了想,决定打电话给酒店前台,让他们把这位喝醉酒走错房间的小姐带回她自己的房间。
刚拿起房间电话,两条白莲藕似的手臂圈住了他的腰身,他的后背紧接贴着一片滚烫的、柔软的触感。
凌清妍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了鞋,走过来没一点声音。
她整张脸埋在他的背上,声音软糯发软:“为什么不来睡觉?我等你好久了。”
薄长卿的第一个想法是:她有男朋友了?第二个反应才是拉开她的手,和她保持距离。
然后,薄长卿试图和她讲道理:“凌小姐,你好好看看,我不是你男朋友,而且你走错房间了。”
凌清妍却死抱着他手臂不放:“睡觉吧,我好困,别闹了。”
薄长卿看了眼时间,还有四个小时他就得去机场了。
没办法,于是他忍着她身上的味道把她抱到床上,然后关上门,曲着腿躺在沙发上。
以往薄长卿从没和谁同住过一间房,按理说不该毫无防备的睡着,可这次不知怎么,他没一会儿就陷入沉睡。
再醒来,薄长卿是被凌清妍亲醒的,她没穿衣服骑着他身上,而他的双手被他的领带绑在沙发角。
薄长卿永远都忘不了那副画面,他像被放进火里烤,可身上的凌清妍又像是温凉的水。
凌清妍看着薄长卿越来越黑的脸色,意识到这件事可能没那么容易糊弄过去。
可就算他们真的睡了,但她横跨两年,不仅没记忆,也根本没记住那次是什么感觉,莫名其妙就背了这么大一个锅,太亏了。
而她想起和薄长卿婚后的生活,更是从心里打了个哆嗦,不行,她必须彻底与薄长卿划清界限才可以。
“恕我直言,如果你真的不能再接受另一个女人,其实还可以孤独终老啊。”
凌清妍扯了扯嘴角,“反正这婚我结不了。”
薄长卿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。
“给我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。”
凌清妍深吸了一口气:“对不起,我是基督教徒,我们的信仰不是一个神,想来我们的事很难被两位至高神同意啊。”
“要不,你去问问你的释迦牟尼,我去问问我的耶稣,如何?”
“咣当”一声,瓷碗在地上摔成碎片。祝舒珣眼睫狠颤,心脏瞬间像被只大手攥紧。“可知……赐婚的是谁吗?”雪儿摇头:“不知。”祝舒珣双唇抿紧。似有利刃刮下喉咙里血肉,她声音嘶哑:“你先下去吧。”...
12-14
婢女雪儿端着药走进来,见祝舒珣喝下才开口:“公主,刚刚宫里传来消息,王爷向皇上……求了一道圣旨。”祝舒珣端着药的手一顿:“什么?”“是……”雪儿有些犹豫,“江将军的赐婚圣旨!”...
12-14
话落那瞬,祝舒珣的心口狠狠刺痛。一股腥甜跟着涌上喉间,她忙转身掩住唇,咳得像是心胆俱裂。等摊开手时,只见那白帕上血迹斑斑!...
12-14
三年前,先帝重病,弥留之际他特立陆怀璟为摄政王,辅佐国事。身为当朝公主的祝舒珣,也在同年嫁给了他。只是成婚三年,她比任何人都清楚——陆怀璟不爱她!...
12-14
森洲国际机场,聂清云熟练地停好车,一手拉着行李箱,一手的胳膊上挂着西装外套,大步朝安检口走去,整个人气质聂越充满精英感,路上的人不由纷纷偷看他。...
12-14