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到药材名字后,盛南辞便吩咐下去。
有了法子,其他的一时半会也急不来。
盛南辞带着两人用了膳后,有侍从道:“两位贵人入住的宫殿已经安排好……”
南农一摆手道:“我们不住宫内。”
盛南辞想到这两人的性子,住在陌生宫中只怕觉得压抑,于是便道:“本王那里……”
云漫辞蹙眉打断:“也不住永安王府。”
她脸上厌恶之情溢于言表。
盛南辞神情复杂地看她一眼,还是坚持开口:“有套别院,若是二位不嫌弃,可以暂作休憩。”
云漫辞一滞,抬眸四处看,尽力掩饰自己的尴尬。
末了还是南农高贵有礼地颔首:“那便有劳王爷。”
盛南辞目光还在云漫辞脸上,一听这话回神笑了笑:“前辈客气。”
临兰别院坐落在盛京达官贵人聚积的东大街上。
云漫辞路过一个熟悉的地方,突然眼眸一定,嗓音是极力压抑的激动:“镇北……王府?”
盛南辞不知何时,已经将越来越多的心思放在了这个满是谜团的小公主身上。
他不动声色道:“是的,公主有什么问题吗?”
云漫辞定了定神,语气疑惑:“我记得,楚国只有一个王爷?”
盛南辞瞥过那道牌匾,神色自若:“这是我朝大将军沈靖的府邸,亦是楚国唯一的异姓王!”
云漫辞心尖一颤。
真好,真好!
这样,就不会有人敢欺负哥哥了!
盛南辞看着她将目光移开,又淡淡道:“从未听过。”
很快,几人到了入住之所。
这别院说是别院,其实比之王府气派的亭台楼阁也不差,奴仆也皆是一应俱全。
但这两人连王宫都住过,自是神色不起波澜。
只是云漫辞看着那临兰二字,又被恶心得够呛。
一切妥当后,南农脸上显出一丝疲惫之色。
“待我休息好,两日后便为楚皇陛下施针。”
盛南辞神色恭敬地点头:“辛苦前辈。”
南农转头看着精神十分好的云漫辞无奈道:“小词儿,自己去玩吧!”
说完这句,他看看盛南辞,盛南辞微不可查地点头示意自己会照顾好她。
待南农打着哈欠离开后,盛南辞问云漫辞:“想出去逛逛吗?”
云漫辞撇撇嘴,冷笑一声:“不劳烦永安王,我累了。”
盛南辞看着她离去,心内又泛起浅淡的疼。
若是当初,他对云漫辞好一点,再耐心一点,她是不是也能有这样任性肆意的神情。
想起那张在他面前总是小心翼翼的脸,盛南辞心如针刺,他转身往另一个院子走去。
云漫辞下葬后,他于镇国寺修行三月。
再下山便独居在这临兰别院,不愿再回永安王府。
永安王府那地方,光是踏进一步,都让他觉得无比恶心。
走进自己住的院子,他推开一间幽暗的屋子走入。
最前面挂了一张惟妙惟肖的画像,看面容正是云漫辞。
刚走进去关上门,就有股挥之不去的浅淡血腥味传来。
他不以为意地褪去外衫,背后触目惊心的新伤旧伤层层叠叠。
最近的看愈合程度是在一月前,他离开楚国之时。
盛南辞淡定地拿过桌台上放的鞭子狠狠往自己背后一抽,刚愈合不久的伤口再次绽开。
毫不留情的十鞭过去后,他背后血肉模糊,面容更是苍白,额头也沁出细密汗珠。
盛南辞又从桌下暗格取出金疮药随意往背后一洒,也不管上好没有,便就那么坐在桌边看着那画像发呆。
就在他打算拿出纱布往身上卷时,外面传来暗卫低沉的声音。
“王爷,南词公主正在翻墙往外逃!”
“咣当”一声,瓷碗在地上摔成碎片。祝舒珣眼睫狠颤,心脏瞬间像被只大手攥紧。“可知……赐婚的是谁吗?”雪儿摇头:“不知。”祝舒珣双唇抿紧。似有利刃刮下喉咙里血肉,她声音嘶哑:“你先下去吧。”...
12-14
婢女雪儿端着药走进来,见祝舒珣喝下才开口:“公主,刚刚宫里传来消息,王爷向皇上……求了一道圣旨。”祝舒珣端着药的手一顿:“什么?”“是……”雪儿有些犹豫,“江将军的赐婚圣旨!”...
12-14
话落那瞬,祝舒珣的心口狠狠刺痛。一股腥甜跟着涌上喉间,她忙转身掩住唇,咳得像是心胆俱裂。等摊开手时,只见那白帕上血迹斑斑!...
12-14
三年前,先帝重病,弥留之际他特立陆怀璟为摄政王,辅佐国事。身为当朝公主的祝舒珣,也在同年嫁给了他。只是成婚三年,她比任何人都清楚——陆怀璟不爱她!...
12-14
森洲国际机场,聂清云熟练地停好车,一手拉着行李箱,一手的胳膊上挂着西装外套,大步朝安检口走去,整个人气质聂越充满精英感,路上的人不由纷纷偷看他。...
12-14