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筱枫苦死了,刚实现财富自由想去西双版纳好好玩一玩,结果一场车祸就把她撞到八十年代,还穿到大院公害一个邋遢的泼妇军嫂身上,因为抢邻居孩子的糖葫芦吃,吃的太快被噎死了。
真是大型社死现场!
她狼狈的跑回家,结果回到家里一看到处都脏兮兮的没有下脚地方,埋头收拾了三个多小时屋里才变得窗明几亮。
但她出了一身汗,闻着身上就更臭了,去澡堂洗澡要花钱买票,现在她一穷二白没那个闲钱。
反正家里也只有她一个人,就烧水在家里洗,原主的头发又长又密,家里只有碱没有洗发膏,她还是第一次用碱洗头,可是费了点力气才把头发洗好。
洗澡没有香皂只能用一块薄薄的肥皂片洗了,洗完身上全是肥皂味,但总算比臭味好闻。
问题来了,衣服全都是穿过的,估计原主就没洗过衣服,拿起哪件都一股味,实在没办法往身上穿。
偏偏就在她光溜溜的时候,有人敲门,声音急促带着怒气,砸的门框都跟着晃悠。
“谁呀?”
左筱枫不高兴了,哪有这样敲门的?墙皮都给震下来了。
敲门声倒是停下了,但那道低沉磁性的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怒气对她命令:
“开门。”
左筱枫凭着原主的记忆,想起来这声音的主人是这家里的一家之主陆为琛。
但她现在光溜溜的也不能去给他开门,只得喊一声:
“等会儿!”
门外,陆为琛吃了闭门羹气的紧握住拳头,凭着他对这个无耻女人的了解,这是做贼心虚了。
这个女人简直不断刷新无耻的下限,今天老张和他说,自己不在家的两个月她满家属区大院蹭饭,让他回家给媳妇留点钱,别让她满大院蹭饭,对他影响不好。
陆为琛忍无可忍,他每个月给她三十块钱生活费,她竟然还去别人家蹭饭?她是故意的,败坏他的名声,逼他回家。
今天豁出去不穿这身军装了,也要和左筱枫这个恶魔离婚。
左筱枫在自己房间里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干净衣服,那些散发着臭味的脏衣服她实在没法往身上穿,想到陆为琛的房间里应该有就推门进去。
收拾屋子的时候就这屋最干净,物品摆放整洁有序,被子叠成豆腐块,床单铺的一个褶皱都没有,军人的自律就是在家里也严格执行部队标准。
左筱枫打开衣柜,里面的衣服叠的板板正正,她找了一件浅绿色的衬衣穿上。
陆为琛一米八五,原主一米六五,穿他的衬衣就像小孩偷穿大人的衣服,衬衣的底摆超过臀部刚刚好遮住了隐秘部位,可毕竟是真空的还是不太好,左筱枫又穿上陆为琛的军裤。
我的天啊,这也太长了,这男人是不是腰下面全是腿?
陆为琛等的不耐烦了,又开始砸门:“开门。”
左筱枫只得把裤腿挽起几段,没有裤腰带就用手抓着裤腰跑去开门。
“.......”
陆为琛的手停在半空中,看着门内的女子几乎没认出来是谁?
湿漉漉的长发垂在肩膀上将胸前的衣服弄湿了一片,发丝还在滴答滴答的往下滴着水。
衣领处的纽扣没有系,露出纤长的脖颈和若隐若现的轮廓。
一双清亮透彻,黑白分明的眼睛有些慌张的看着自己,嘴唇微微张着还有些喘,脸颊上浮现一抹不自然的红......
左筱枫一手抓着裤子,一手把着门框,不自然的打量门外高大的男人,寸头,军装,眉眼深邃,眼神坚毅,五官硬朗,背对着光也令人有一种压迫感。
收拾屋子的时候看到过这男人的照片,但本人比照片帅十倍,更有禁欲气质。
第一次见便宜老公却是这么尴尬的场面,左筱枫强挤出笑,声音硬邦邦的问了句:
“你......回来了?”
她这个姿势,她这语气看着像是害怕陆为琛进屋一般。
陆为琛想到可能发生的事脸色骤变,这个女人又馋又懒又邋遢,自私自利不要脸。
原以为这些已经是极限了,竟然还在家里偷人?她真是不断刷新自己的容忍度。
陆为琛忍无可忍推开堵着门的左筱枫,大步走进屋里。
左筱枫被推的一个没站稳,抓裤子的手下意识的去扶门框,裤子应声落下露出一双白皙长腿,她忙弯腰去提裤子,却露出衬衣内的风光。
陆为琛房间都找遍了也没看到奸夫,回头就看到这一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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