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意晚眼睛一睁,眼底闪过一丝愕然,半点醉酒的模样都没有。
她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眼底泛开的戏谑。
脑门一热脸颊更红了,猛地看向车窗外,说不上是不满更多还是尴尬更多,“你看出来了?”
霍啸北拇指和食指捏着她的下巴,将她的脸转回来。
他大学读的是军校,意在从军。之后大堂哥出了车祸,治了几年双腿仍是站不起来继承不了家业,他念了两年才突然转去读金融,在军校的那两年他各门学科都是优秀,练了一手好枪法,指腹有薄薄的一层茧。
摩擦着付意晚细嫩的皮肤,用了点力道,又疼又痒。
付意晚一皱眉,他低下头来,眸底掩映着霓虹,唇几乎要贴着她,呼吸间是滚烫的气息。
明明是温存的场景,男人一开口,就是讽刺她,“就你这破演技,骗骗别人可以。”
两人贴的太近,近到付意晚一说话就会碰到他的唇。
霍啸北的唇和他给人的感觉一样,冷的。
却很软。
她悄无声息地咽口水,长睫毛眨动了几下,低垂着,又抿紧了唇。
本就嫣红的柔软一抿一压,色泽更是诱人。
她没喝醉,但真真实实喝了酒,浑身上下每一寸都在勾人。
霍啸北眼眸深黯,声线喑哑,“怎么,不敢说话了?”
他一开口,唇峰微动,摩擦过她的唇珠。
付意晚整个人像过电了一般,酥酥麻麻的,背脊泛起一层细小的疙瘩,又忍不住咽口水。
两人挨得近,吞咽的声音清晰可闻,她一下更尴尬了,才想起来将他推开。
谁料霍啸北攥住她手指压在胸口,不由分说地吻上她的唇。
霍啸北攻城略地,付意晚招架不住,整个人不住地往后仰,下意识攥紧男人的领带,弓着的身子往上,男人的手乘势环住她细软的腰肢,手指掌控霸道。
付意晚的腰被他捏疼了,她止不住皱眉,男人惩罚似的在她下唇咬了一口。
“嘶……”她躲开,捂着下唇,眼睛水蒙蒙的,埋怨瞪着他。
狗男人!
“骂我?”霍啸北嗓音更哑了,目光落在她唇上,擒住她的后脖颈再次将她拉到面前,吻得更凶了。
付意晚在心里狂骂他是狗。
“有胆量勾引我,这就承受不起了?”霍啸北碾过她的唇角,抬眸望着她湿漉漉的眼睛。
付意晚推他,“谁勾引你了?”
霍啸北呵笑,任她折腾,搂着她的腰又让她逃离不出他的掌控,“在包间里用那种眼神看我,为的什么目的?”
“嗯?”他喉腔发出低音。
付意晚最受不了他这样,再加上酒精的作祟,心里像藏了几百只兔子,狂乱跳动。
车子经过减速带,饶是再好的车也有所震动,车轮碾过,付意晚一颤,心差点从嗓子眼跳出来。
霍啸北逗弄够了,不给她折腾的机会,将人往怀里压,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,清清泠泠的,“你的目的达成了,我回包间找你。”
什么也逃不过霍啸北的眼睛,他看在眼里,等她深处其中,再毫不保留戳破。
“利用我的代价你承受得起吗?”
付意晚浑身力气被抽干了一般,她惊慌抬眸,嘴里还在逞强,“二哥心甘情愿回来找我,怎么变成我利用你了?”
“白眼狼是吗?”
霍啸北仿佛被气笑,凝了她一会儿,手机响起来,是曹原打来的。
“霍总,沈小姐说心脏不舒服,我就近送她到人民医院来了。”
付意晚离得近听到了,注视着男人的反应。
霍啸北一只手还揽在她腰上,不让她乱动,如墨的眉眼在昏暗的车厢内和夜色融为一体。
“嗯。”
挂了电话,霍啸北按下隔板,“去人民医院。”
付意晚捏紧手指,这个时候选择不说话,她从霍啸北身上下来,这一次男人没阻拦。
到了人民医院,霍啸北下车,回头看了一眼装睡的付意晚,没说话,脱下长大衣盖在她身上,而后关上车门。
刚走出两步电话响了。
是老宅打来的。
“小唯检查怎么样了?”霍老爷子的声音灌入耳中。
一束路灯的光照进霍啸北深不见底的眼眸,随着他敛眸,周身空气冷凝了一般,“曹原说还在检查,我刚到。”
“你好好陪她,心脏不舒服不是小事。”老爷子语气严肃。
“好,您早点休息。”
挂断电话,霍啸北表情冷漠步入电梯,曹方紧随其后。
沈唯刚做完心电图,除了有点心律不齐没什么问题,但她说胸口闷痛,医生不放心给她做了个心脏彩超。
曹原不方便跟进去,在门口等,看见霍啸北,走上前去汇报。
约莫等了十分钟,沈唯在护士的搀扶下出来,一看见霍啸北,瞬间表情委屈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“阿征。”
霍啸北嗯的一声,接替护士扶着她,脸色是有点苍白,回头询问走出来的医生,“怎么样?”
“心脏彩超没什么问题。”
“可我还是觉得闷痛不舒服。”沈唯虚弱地说,拉着霍啸北要往她胸口摸。
霍啸北不着痕迹地的抽出手,吩咐曹方去办理手续,“那就住院观察。”
“不要,”沈唯撒娇,捂着胸口,“公立医院我住不惯。”
她从小养尊处优,公立医院就算是私人病房条件也没多好,她嫌弃这里的环境不好,晚上会睡不着觉。
霍啸北点头,“提前给秦恒的医院打电话,我们这就过去。”
沈唯心里甜滋滋,却在看到霍啸北领口上的唇印时脸色一沉,眼底浮起一片狠毒。
两人的婚约定了这么久,虽然还没订婚,但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,霍啸北根本没碰过她,她曾经暗示过几次,都撩拨不动他。
他身边除了付意晚没别人了。
果然是她把霍啸北给勾走的!
付意晚这个贱人!
走出医院,曹原已经将车子开过来了。
沈唯坐进去,霍啸北脚步一顿,余光掠过不远处的灌木丛,眼底闪过一道寒芒,随后收回视线,弯腰上了车。
而那灌木丛后一个黑色的镜头悄悄探出一小段,咔嚓一声,拍了照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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