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廷宴站在一旁,听着萧玄睿那厚颜无耻的言语,他眼底满是冷冽的寒芒。这就是萧玄睿,虚伪恶心到极致。云鸾静默不语,一双眼睛只是冷冷的扫向萧玄睿,她以为,她听到他这番无耻言论,她会像以前一样,非常的愤怒。可这一刻,她却出奇地平静。平静的,似乎无论他怎么挑拨,怎么煽动她的情绪,都无法再掀起她心头的任何波澜与...
肩胛处的伤口很痛,犹如灼烧般……搅得萧玄睿心烦意乱到了极致……他担心白莲会出了什么事。白莲这些年,全心全意地依附他,为他办事。在他心里,这世上的任何一个女子,都比不过白莲。他还想着,等以后他成为了太子,成了这南储的皇帝,他会给她一个贵妃之位,好让全天下的女人都羡慕白莲。为了他的大业,白莲豁出一切,也...
云枫没成婚前,是挺喜欢去那些风月场所玩的,虽然玩,他也挺洁身自好,就是瞎胡闹而已。之前云鸾求过几次,想要女扮男装,让云枫带她去长长见识,可惜云枫一直都没同意,他是觉得一个女孩家家,去那种地方到底不好。又加上他成了婚,不想去沾惹那些东西,惹自己的媳妇伤心,所以就没答应,如今想想,他倒是挺后悔的,小四想...
一身单薄的衣裙,披风都没裹,一副失魂落魄到极致的憔悴模样。萧玄睿忍不住,暗暗扯了扯唇,这是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,所以才弄得这么落魄到他面前,想要让他心软,原谅她做的错事吗?哼,真是妄想,他绝不会轻易地原谅这个蠢货。那些士兵,纷纷让开道路,一直到萧玄睿的面前。云鸾眼看着前面,没人让路了,为了不伤及那些士...
云鸾仰头,眼底带着祈求,紧紧地攥着他的衣袍,哽咽着声音哀求:“父亲,我没疯。求你信我,就信我这一次好不好?”云傅清满眼都是失望,他毫不留情地掰开她的手,将衣袍从她手心里拽出来。他叹息一声,满眼都是疲惫。“鸾儿,你得了风寒,脑子应该是被烧得有些糊涂了。所以才做了那种奇奇怪怪,荒谬至极的梦。我不与你一般...
他亲封当时只有六岁的萧廷宴为宴王,赐予他十万兵权,越过皇帝执掌南储北境领地。这十万兵权,不属皇帝,只认宴王为主,可以说这是先皇留给宴王保命的筹码与王牌。这么多年过去,十万的兵权,没人知道,到底发展成了怎样恐怖的势力。因此,当今圣上,十分忌惮他这个幼弟。每一年,他都会寻找各种理由,将宴王从北地召回,让...
一阵钻心的疼,从膝盖传来,尹白莲煞白了一张小脸。云鸾俯身,两根手指捏起尹白莲尖细的下颌,迫使她抬起头来。“姑娘,别说我不帮你……看你这么可怜,我觉得,我确实不能见死不救。”尹白莲的眼眸一怔,一时间摸不清云鸾是什么心思。她的笑,总是透着一股阴森,让人觉得毛骨悚然。都说云鸾纨绔,是个特别直率单纯之人,可...
他眼底满是惊恐,不敢置信地去看自己那被砍断的两根手指。鲜血淋漓的手指,滚落在地,沾染了不少的泥土。原本握在掌心的玉佩,落在了云鸾的手里。“呵……其实我的刀法更快……”魏明捂着断指处,他蹲在地上嚎啕大叫:“啊,云鸾你疯了吗?你居然敢砍我的手指?你不想嫁给睿王了?若让我家王爷知道了,你别说嫁到睿王府了,...
云鸾走到宫门口,一回头,便看见父亲好像在无声地哭泣。她刚刚停止的泪意,再次涌现上来。她捂着唇瓣,低声哽咽。堂堂南储先帝亲封的镇国将军,这么多年在沙场浴血奋战,受过那么多次伤,流过那么多次血,从未掉过一滴眼泪。如今他却为了自己这个不争气不听话的女儿哭了。云鸾只觉得,满心都是愧疚。父亲,父亲,以后她绝对...
长长的甬道里,云鸾一眼便看见了即将要步入第二道宫门的父亲身影。她的心尖发颤,朝着那道身影,拼劲全身的力气声嘶力竭地呐喊。“父亲……父亲留步。”话刚出口,她便忍不住咳嗽几声。云慎满眼都是担忧,也跟着喊父亲,两个人的声音传递过去,在长长的甬道内,响起一阵阵回声,他们的声音尤其清晰。云傅清停止了脚步,眼底...